吓得晏负急忙盖住福子的手,不让他瞎说,“你说你刺激他干嘛?”
福子不是故意的,他能懂什么,这下可好,姜听云盖上被子,不想理他们了。
有些话不能说吗?
当然不能说。
晏负敲了敲福子的脑袋,“你觉得活着好,别人却未必。他是怎么来的,一刀抹了脖子进来的。自刎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不想活了,你还跟他说苟活,嫌人命长。”
福子问他那该怎么办,晏负说自己惹生气的人就要自己哄。
但是该怎么哄,晏负没有说。
福子很听话,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好,他至少要说一声对不起。
就像以前的大哥们,把那小孩弄生气了很快又会变出一个新奇玩意儿来逗他,屡试不爽。福子以为哄人就该这么哄,要送对方没见过的东西。
可他们住的地方本来就没多少东西,福子只好出去一趟再回来。
他带回来的是他觉得好的东西,姜听云喜不喜欢他就不知道了。
起初姜听云并没有理会他,盖着被子不肯露面,福子就把带来的东西全部放在他身侧,摆了一排,摆了一圈,还挺整齐。
然后他就被晏负狠敲了脑袋,说蠢狗你他妈上贡呢。
不过比起这些,姜听云更在意福子是怎么出去的。
他是问方式,不是原因。
福子显然就没有领悟他的意思,说:“对啊,禁的是主子的足,又不是我的足。”
现在姜听云看懂了,他的眼睛明显一亮,被福子逗笑了。
福子终于知道,原来和好也不是非要送东西的,只要能让对方高兴就好,就像他希望主子高兴一样。
而且他发现姜听云比晏负好哄,过去总被大哥们嘲笑的把戏,姜听云觉得很了不起,让他也有种成就感,结果晏负说:“人家给你捧场两句你还真装上了,哈哈。”
那福子就继续练吧,多练几次,指不定他胸口碎大石都学会了。
他们三个像那些大哥们一样谈及自己的愿望,无非是一个想看大雁,一个想回奉天,最后一个想去湘潭。
也像大哥们那样约定,没法实现的话,就让可以实现的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