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莺顶着张发白的脸,难受到眼里噙着泪水,朝勒马的那个小太监看去。只一瞬,太监后面有马疾驰而来。司翊旋身穿玄色锦缎的飞鱼服,头上戴着巧士冠,腰上佩着把绣春刀,将胯下的汗血马勒停,马头向上扬双脚蹬天。那身形样子,若非知道他并非好人,孙雪莺也会羞涩得不敢多瞧。两旁的百姓纷纷向后撤,不敢再多看一眼热闹。孙雪莺也打算退回轿中,可那少年还在惶恐地磕着头:“奶奶,求您就大发慈悲吧,救救我,帮我挡一挡那个奸臣。”
孙雪莺只是一妇孺,虽然瞧不上司翊旋现在一手遮天,但奸佞当道,就是忠良也所投无门,没有办法。她是侯府的大奶奶,更加不可能带着侯府的前途去和司翊旋这个阉狗对抗。是以只好叹气,欲让车夫绕开,掉头去其他路。瞧了这边很久的司翊旋瞧那娇弱的女子松下了轿帘,缩头回轿里面躲着,倒也感到有趣。吩咐人:“将他们全捉回去,一一审问。”
“是,九千岁。”
随从的太监听见,迅速围拢去捉人。孙雪莺有些错愕马车夫被人押下了马车,换了一个随从来赶马车,直接把她和那少年一块带回了东厂。到一院里,小太监走了,只将她和马车一起留在里头。也不抓,也没绑。她恼了。手去摸轿帘,刚欲抬头起身,恰好对上了外头走来的男人。他一双深邃的眼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流连,隔着衣服,她也感到羞愤,脸红了,杏目狠狠地瞪着他,柳眉微微竖起,一手提着裙摆。司翊旋挑了挑眉,手指把她的下巴挑起,手指的触感柔和而滑腻,真就应了那个肤如凝脂。“你姓甚然后名谁。”
他头次有想长久睡一个爱哭的女人的想法。孙雪莺生气地咬唇瞪着他。她不说,他也不再问,只是轻松踏上车,将她环抱在腿上,右手按着她的双手,左手去解她的衣裳,然后吻上她唇。睡了几次,他的动作格外娴熟。羞辱感袭来,孙雪莺又不由自主地眼泪直流。司翊旋紧蹙眉头,离她远了些:“哭什么,又非头一次,今日我抓人,你主动来我跟前,这还怪我了?”
听他这样说,孙雪莺的眼泪落得更厉害了,衣襟都被打湿了:“怪我,都怪我命不太好。”
越想越觉得委屈,她便索性心一横,开口:“都怪我出生查,嫁去了侯府,那个大爷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