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拿起掉落在枕头边的古铜色项链,紧紧地攥在手里,眸色森冷,性感的薄唇微启:“郝禾!”
咸沙村
郝运将郝禾送到了家门口便回了自己的家。
郝禾一回到家,就回房换了衣服,然后手脚麻利地和外公、外婆一起摘番薯。
今天星期天,不用回学校。
外公一边摘番薯一边说:“小禾,你才刚回来,先回屋歇一歇,不用你帮忙。”
外婆也附和着说:“听话,赶紧回屋歇着,这里我和你外公能做得完。”
郝禾自小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妈妈是外出打工时未婚先育生了她,把她生下后就又外出打工了。
这二十六年以来,郝禾见到妈妈的次数屈指可数。
偶尔无意中听到外公外婆说起,她得知妈妈结婚了,组建了家庭,而且又生了小孩。
这么多年以来是外公和外婆把她拉扯大的。
她大学毕业选择回老家任教,一是为了陪在外公、外婆的身边,以尽孝心;二是为了振兴家乡,吸引更多的青年人留在家乡,从根本上解决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的问题。
她深知这条路不好走,但她定会竭尽全力。
“外公,外婆,我不累。”郝禾坐在小板凳上摘着番薯。
外公、外婆知道她的脾性,便由着她。
外婆打开了话匣子,“小禾,昨晚你住哪了?怎么没回家睡?”
外公嫌外婆多嘴,给了她一个眼色。
外婆完全不当一回事,她的女儿就是因为不够自爱,才会未婚先育生下了郝禾。
当年她是鞭长莫及,管不着远在大城市打工的女儿。可是,现在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外孙女再步她妈妈的后尘。
郝禾动作一顿,毫无破绽地说:“那个昨晚我和郝运一起,我们和湛城食品有限公司谈成了合作,一高兴就去庆祝,结果太晚了,就在酒店住了一晚。”
外公、外婆听了她是和郝运一起的,便不再怀疑。
毕竟郝运是村委会书记,是他们看着他和郝禾一起长大的,清楚他的为人,知根知底的,他们自然是放心的。
随即郝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