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缓了几秒后,郝运忽然间变得一本正经地问:“禾禾,他把你害成这样,你心里还放不下他吗?”
郝禾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几秒后又装作若无其事,语气平常地说:“我和他,已经回不去了。”
说这话时,眼底闪过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的落寞。
郝禾更不知道的是,她说的这句话准确无误地传到了刚走到门口的柏年的耳中。
站在门口的柏年,此刻他的双腿如同注了铅一样沉重,整个人定在那里。
“回不去”三个字再一次重创他的心脏。
心头怀揣的那一丁点希翼再一次覆灭。
郝禾刚帮郝运包扎好伤口时,似乎听到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内心无由来地闪过一阵不安。
恍恍惚惚地问:“郝运,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郝运愣了愣,说:“什么声音?没有呀。”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话落,郝禾将药箱放好。
在送走郝运后,郝禾特意走出去看柏年的车子还在不在。
当看到柏年停车的位置空了时,心头跟着一空。
一股失落感迎面袭来。
内心不禁去想:柏年他是离开了吗?
沉重的不安感冲击着她的心。
她的双腿像失了控似地往柏年的别墅跑去。
“砰砰”她狂拍别墅的大门。
也不知拍了多久。
隔壁楼的阳台传来上次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的声音。
好心提醒道:“姐姐,别敲了,里面没人。”
郝禾敲门的手悬在半空。
好一会才缓过来。
礼貌地朝阳台的女人点了点头。
隐隐不安的心总觉得柏年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