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郝禾拉回了现实。
郝禾从柏年的怀里退了出来,掩起内心的波澜,沉声道:“柏总,我,我们已经分手了,请自重。”
这一句话将两人的距离再一次拉开。
“分手”二字重重地刺痛了柏年的心,他的双手无力地垂落。
走到地铺前,躺下,闭上眼睛,声音不大却很霸道地说:“我不同意,也绝不会同意分手!”
郝禾的心随之一颤。
看到柏年睡在地铺上,脚比地铺还长出一截,开口道:“要不,你睡床上去吧。”
柏年如同获缓刑一般睁开狭长的凤眼,满是期待地问:“我们一起?”
郝禾解释道:“我是说让我睡地铺。”
听毕,柏年刚扬起的唇角又落了下去,重新合上眼睛,不说话。
郝禾蜷起的手指紧了紧,咬咬唇,拿来一床被子盖在柏年的身上。
视线不经意间落在柏年受伤的手背指骨关节上。
心不禁跟着痛了一下。
轻手轻脚地去拿来药油和棉签。
将药油倒在棉签上,轻轻地涂在柏年红肿的关节上。
不知是不是弄痛了柏年,柏年的手微微地缩了缩。
郝禾紧张地问:“很痛吗?”
“死不了。”柏年依旧闭着眼睛,声音清冷。
郝禾俯下身子,边搽药油,边轻轻地吹柏年受伤的手。
那温柔的触觉,加上那温热的气息,每一下都在挑战着柏年的忍耐力。
他体内如同禁锢着一头洪水猛兽,而郝禾却挑起了这头猛兽强烈的欲望。
柏年终究是忍不住,撩起眼帘,侧眸过去。
刚好看到郝禾俯身时不经意间,藏在衣服里若隐若现的那两团柔软。
连忙收回视线,强压下身体内翻涌的燥热,暗暗地吁了口气,小声道:“蠢女人。”
郝禾听到柏年说话,但没有听清楚,“嗯?”了一声。
尾音微微扬起,撩人而不自知。
柏年重新合上眼睛,声音极力维持着波澜不惊,“你再这样,我保证不了自己会对你做出些什么。”
郝禾一听,忙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