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口,lo裙少女已经气得眼眶通红:“你们……哼!我要告诉傅伯母!”
说完扭头就跑,小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出一连串急促的声响。
少女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转角,傅韫之立刻松开了手,仿佛刚才的亲昵都是幻觉。
他后退半步,娃娃脸上绽开两个醉人的酒窝:“多谢姐姐仗义相助。”低沉烟嗓与稚气面容形成奇妙反差,“我父母和那丫头父母都是世交,不好太伤面子。”
说着,他又挑了下眉:“好姐姐,留个联系方式,我待会儿请你吃饭啊。”
“吃饭?”
宋悦笙心中警铃大阵。
不是吧。
又来?
听说海远市的兰玉寺非常灵验,她一会儿还是去寺庙驱驱邪好了。
“姐姐在想什么?”傅韫之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怕我图谋不轨?”
他歪头时,额前碎发扫过眉骨那颗小小的痣。
宋悦笙盯着他左眼睑下若隐若现的泪痣,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我有男朋友,来海远市只是短期出差。”
“结婚都能离婚呢~”傅韫之突然笑出声,随手扯松领带,“何况区区男朋友?姐姐你这么漂亮,何必要在一棵树上苦守吊死~”
见她不语,傅韫之突然正经起来:“好了,不逗你。”
他后退三步,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反正你在这拍戏,我们总会再遇……”
话音未落,宋悦笙已经转身走远。
她必须赶快去兰玉寺驱邪。
刚才那女孩儿叫他什么……韫之哥哥……傅伯母……
傅蕴之?!
靠!
这不就是她生理期难受那两天,司述在客房待着开会,提到的“傅家采购”的甲方吗?
啧。
二十六了。还喊她姐姐,多折她的寿啊。
这边,傅韫之仍站在原地。
阳光将他修长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望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低笑出声。
“终于……找到了……”
他脸上的酒窝更深了。
原来古诗词里说的“蓦然回首”,是这种心脏快要炸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