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原是我家侯爷出门时带着的,你说说男人在外风吹雨打的,少不得会遇到什么伤了撞了的,这药用起来就蛮好,见效快。只一点,刚用上去的时候很疼,还请王妃转告秦侧妃,须得忍耐,过了一夜就好了。”
丹娘细细交代着,夏予问一一听着,又说了好些感激的话。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夏予问咬咬牙:“算起来,咱们也是一家人……有些话外头不能说,我与夫人没什么不能说的,若是以后得了造化,这傅侧妃可否回府?”
丹娘垂眸:“自然是要回王府的,傅侧妃如今也是衡王殿下的妾室了,过了明面的,即便她再有诸多不是,也是王妃您自家的事儿,外人怎好开口?”
点到为止,夏予问是个聪明人,立马不吭声了。
又略坐了一会儿,她才起身告辞。
丹娘回到燕堂,新芽她们进屋来伺候着。
“夫人,那衡王妃是什么意思呀?”尔雅心直口快,想到哪儿问到哪儿。
“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不想留傅侧妃在府里罢了……”丹娘靠在榻上,翻阅着话本子,边看边道,“我要是衡王妃,也不喜欢这样的侧妃。她都敢在自家府里动手打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另外一位侧妃,当真是胆大包天。”
“不过既然这人已经离了沈府,烫手的山芋哪里还有接回来的道理?”
她温温一笑,“不过衡王妃今日前来,倒是给我提个了醒。”
“提醒夫人什么?”新芽好奇。
“翁姨娘失踪时日也不久了,估摸着沈瑞也该启程折返霞石县,不若趁着这个当口,将翁姨娘失踪离世的消息坐实,也免了其他人胡乱猜测。”
丹娘将书卷轻轻抵在下颌处,又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问完,外头陈妈妈来传话,说是王氏来了。
“来得好,快请进来。”丹娘来了精神。
王氏的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大嫂子的一番话惊得又站了起来:“嫂子的意思是……让咱们快些办了翁姨娘的丧事?可、可她还没死啊。”
“翁元雁是没死,可翁姨娘已经死了。”
丹娘一锤定音,“你觉着已经入了衡王府大门的她,还能回来不成?就算能回来,到时候衡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