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样‘不公平’待遇的次数多了,小女孩那个长大的弟弟终于学会了反抗,他在书房里砸了爹最宝贝的砚台,将又黑又浓的墨汁弄得满地都是,他对身前的爹娘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你们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姐姐想做什么都可以,为什么我想做什么都不行?!你们要是这般喜欢姐姐不喜欢我,又为何还要生下我!我真的受够了!’……那时小女孩刚巧路过大门紧闭的书房,她心中也有些不忍,想推门进去劝劝爹娘对弟弟好些,可小女孩的手还未来得及触碰到木门时,她爹娘那有如寒潭风雪的冰冷声音传入了小女孩耳中……”
白粥说到这顿了顿,有些不忍回忆,又有些不忍再说下去,可当她看见身旁白岳轩听得入神一言不发的模样,又闭了闭眼将自己身上最深最痛的一道伤口撕开。
“她爹娘对她弟弟说,他们真正宠爱的不是姐姐而是他。弟弟自是不信的,爹娘只好把一切全都告诉了弟弟,爹娘告诉他,以府里现在的地位,他姐姐日后是要进宫为妃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为何要花心思栽培他姐姐呢,他姐姐只要会讨皇帝欢心就够了,这样日后说不定能仗着恩宠让他姐姐向皇帝给他要上一个官职平步青云,因此,爹娘才对他更为严格,才看似更‘宠爱’他姐姐……”
“这爹娘也太、太……”
白清杨不许白岳轩骂人,关键时刻白岳轩一个脏话也吐不出来。
白粥苦笑一声接道。
“太混账了对吗……其实还有更混账的,爹娘还劝他一起‘哄’他姐姐开心,这样才能增进他们姐弟二人的关心,好让他姐姐即使进宫也能想着为他谋取官职,爹娘还苦口婆心说到现在让他伏小做低,他以后才能更好利用姐姐从姐姐身上讨回他现在所受之苦……你看,多么好笑啊!明明是为了弟弟日后为官为得更顺更高所付出的辛苦,他们却要将这些辛苦算在姐姐头上……”
白岳轩听到这里气得小拳拳已经捏紧捏到装不下任何空气,他转头望向了放在两人之间的酒壶,提起酒壶晃了一晃把最后几滴酒一饮而尽。
白粥好笑地看着白岳轩,这些事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