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准备放过她。”唐泽垂眼看着那个趴伏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阴影,语气很冷淡,“她毕竟是外国人。按照司法仲裁的范畴,她理论上确实可以在这里接受庭审,但做出的任何判决都有无法实行的可能性。她说不定能活到艾蕾妮卡那些人老死。”
本桥洋司,虽然可恨,但说到底他真正杀死的人只是普拉米亚的零头。
没道理他因为松田阵平等人的原因,把本桥洋司炸的生活不能自理,到了普拉米亚突然理中客起来了。
“只是让lunar动手的话,她刚刚那个状态已经被外头人看见了吧。”唐泽耸了耸肩,给出了一个非常真实的理由,“能弄死她也不能从这边弄死。我们怪盗团还是要脸的。”
唐泽不介意为了自己的标准去弄死一些罪人,但这是以他个人的身份,不是以怪盗团的。
如今的心之怪盗团正在逐渐深入集体潜意识的底层,他们都快要接触到地下铁真正的底部了,无疑已是深受大众认可的特殊存在。
不能让这个符号沾染上随意滥杀的恶名,这是唐泽更坚持的部分。
“……诶?”没想到会听见这么一番说法的萩原研二从刚刚的纠结里回过神,摸了摸脑袋,“那,这边是要……?”
“打的差不多就得了。我才懒得替她改心。”唐泽踢开了脚边落下来的石块,又拿出了一管试剂,吨吨吨地灌了起来。
顺便不由分说的,塞给了诸伏景光一管。
他不是不知道由于原材料原因,这帮人其实吃这个药剂从来都吃的难以下咽,可这会儿情况特殊,该隆重登场的时候,可不能流露出一点疲态。
“那你刚刚还一直看着。亏我以为,你终于动了杀心了呢。”松田阵平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
“我这不是在计算榨到多小蛋就差不多搞定了吗?别看着了,你也给我喝。”
“干、干什么,我觉得我挺精神的,我不要——”
“喝吧,喝吧。”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认命地拔开了瓶盖。
他已经差不多理解到唐泽的想法了。
普拉米亚确实应该被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