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他印象里这种绘画都是要放干的吧?
这都几点了,晚上8点就要揭幕了,人揭幕嘉宾都在这里,你画作还未完成,像话吗?
“很正常。”唐泽接过话头,“之前布展的时候,就有师兄画都已经挂到墙上去了,他还趁着拉隔离栏之前,连夜在展厅修改画面的。虽然我不是这种类型的画者,但或许及川先生是吧。”
“这样的吗?”毛利小五郎满脸长见识的了样子,看着及川武赖的表情很微妙。
创作了这么久的大作,公布前一个小时还在修改。
这叫算什么,滑铲上垒是吧?
可问题是,喜多川佑介的师兄什么的,可能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
如月峰水如今只一直在推荐喜多川佑介一个人,可他曾经的弟子队列是非常庞大的,也不是人人都出名,也有很多类似常磐家那种就是启蒙学习的爱好者。
及川武赖不一样,他可是成名多时,画作都能卖上高价的画家了啊……
顶着几个人的视线,及川武赖眼角再次抽了起来,但又不好反驳这个评价。
除了承认这个标签,他还能怎么糊弄过去这件事呢?
“不过……”看众人似乎都打消了疑惑,唐泽又一步上前,自己抓住了幕布。
及川武赖刚放松的表情瞬间又是一紧,连忙伸出手拽住了他飘飘荡荡的和服袖口,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
但现如今的唐泽,力量又岂是一个中年画家想对抗就对抗的了的?
他抓住幕布的手腕不仅毫不停顿,反而还将扯着他袖子的及川武赖险些拽一个跟头。
下一秒,在及川武赖紧张又崩溃的注视下,他直接把画架上的幕布掀开了。
……露出了下方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画架。
“诶?”刚还觉得喜多川佑介好像是有点过分的毛利兰,看见这出人意料的一幕,不禁一呆。
“不过,这里根本没有画啊。”唐泽平静地把后半句话说完,“这是在干什么,也是针对怪盗基德的防盗措施吗?”
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移向空悬在面前的钓鱼线,挑了挑眉头。
这点也是唐泽相当疑惑的一个问题。
啊对对对,钓鱼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