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音“哼”了一声,不高兴地说:“没必要了,点一次就够,你爱化不化。”
就不跟我说话了,也不蹦跳了,只是闷头往前走。
走了一气,她却又说:“我觉得你这样也不错,可师傅却说不好,非得让我再点你一次。我觉得这事手到擒来,轻而易举,可你却反过来将我一军。”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显得更生气了,“原来师傅是想让你点我,她可真可过分。我哪点不如你这个半路拜师的家伙啊,我是她从小养大的,她居然不相信我却更相信你,心心念念地想让你照看我,气死我了。”
虽然这样说,却有两滴眼泪自眼角滑落。
我说:“我也看不了你几年。”
陆尘音气哼哼地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这种大祸害,不得活个万万年?我怕都活不过你。”
我哈哈一笑,道:“只要能快意恩仇,哪怕明天就死,也足够了,万万年我不需要。”
我们两个就这么一路走回了青松观。
避开守着大门口的警员,翻墙进观,恰好东天泛白。
小梅所在的房间依旧亮着灯,一抹剪影映在窗上,却是手中拿着书卷正读书。
房间外已经没了青松观的道士,可地上却跪着一团佝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