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她舍不得孩子。
程林雁担心地问道：“那珍珍是要过去那边跟着一起学习吗，那边远吗？”
纪岐黄一顿：“是有点远，在北地那边。”
那可真是太远了，坐飞机都得好几个小时。
程林雁很犹豫。
一方面，她知道孩子的天赋不应该被埋没，恩人的师父肯定是信得过的。
珍珍以后在那里，也能得到更好的教育。
可另一方面……
她实在是放心不下，自己的乖女儿这么小就要离开自己，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刻苦学习。
“我……”
程林雁踌躇不已，她下意识看向了宋明伊，寻求她的帮助。
她自己没法下定决心，需要外力推一把。
如果恩人说去，那她就让孩子去！
可宋明伊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参与到他们的决策中来。
这种人生大事，只能他们自己做主。
“谢谢你们愿意给珍珍一个这样好的机会，但是珍珍她现在……”
她还太小了，程林雁很不舍。
她摩挲着孩子的肩膀，担忧的眼神溢于言表。
纪岐黄深感可惜：“她的天赋，很出众……”
但既然人家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
可正在这个时候，程珍珍却自己站了出来。
“妈妈，我愿意去学习。”
程珍珍扬着小脸，那张漂亮可爱的脸蛋上，是前所未有的勇敢。
她握紧小小的拳头：“妈妈，我要保护你，我会努力学习，变得更强大的。”
等她有了足够的力量，妈妈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程珍珍眼神十分坚定，宋明伊见了，也不得不感慨，这小孩子心性了得。
难怪师父一眼看中，以后的确是个好苗子，说不定能接秋家的班。
秋江心，宋明伊也见过两次，是个很和蔼温柔的人。
“珍珍，你真的决定了吗？”程林雁很不舍，她蹲下去握住了程珍珍的小手。
程珍珍认真地点头：“妈妈，我总要出去上学的，我想要变得更强大，可以保护你，让你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