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话可不能让音乐厅的负责人听见,在人家的音乐厅场合里面夸别的音乐厅感觉好,这个可不太好。”
“嗯,我知道。”
傅调咧嘴一笑,对着远处点了点下巴,道。
“不过我们现在不是准备离开了嘛?”
“哈哈哈,确实。”
两人就这么从音乐厅的后台离开,没有让任何一个观众发现,悄悄溜溜地走到了音乐厅边缘的一辆普通小轿车处。
经纪人齐默林给傅调打开车门让他坐到后面去后,他便来到了车子的前面,对着傅调道。
“你稍微休息一下,刚好我这边工作结束了,我们直接开车去柏林,后面车座里面有水,还有一点面包,你可以随便用。”
“嗯,好的,多谢。”
傅调点了点头,伸手拿了一杯水后,就这么躺着看着头顶灰蒙蒙的车顶,对着经纪人开口道。
“哦对了,差点忘了,齐默林先生,话说我还没有问你了,你来法兰克福做什么的?应该不是专门为了我吧?”
傅调对着齐默片笑了笑,齐默林也同样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
“当然不是,大概在前几天吧?我前几天的时间出差和黑森州这边的剧院进行协商,和他们确定明年的演出计划,以及今年空闲的时间,我手下还有几个其他的艺人也需要安排,安排好一切后我刚好收到了环球那边的消息,再加上看到你正在法兰进行演奏,就顺路过来看一看你,怎么样?最近的演奏?”
“整体演奏的感觉都比较放松吧,一周的时间演奏一场左右,安排的并不密集,所以我拥有足够的时间来协调演出以及学校。”
傅调说到这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的笑了起来。
“感觉其实并不需要协调什么,因为你帮我安排的音乐会基本上都是在周末,所以我提前买好周末的车票就行,然后演出结束后坐车回来上课,还蛮方便的。”
“哈哈哈,你这个让我想起了之前阿格里奇,她好像也是如此,在她比较年轻时候的演出都是乘坐火车到处跑来着,然后经常装作因为抽烟从而没有来得及上火车,吓得她女儿哇哇哭,当年可有趣了。”
“啧,这个好像是阿格里奇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