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安心休养,待你大好,咱们兄弟二人,大饮一场!如今,就劳烦六弟妹好生照顾他了。”
司徒楠刚醒,确实不宜多说话,他理应好好休养的,司徒宣就不打扰他了。
“是,大皇兄。”
苏清月行礼恭送司徒宣出门。
司徒宣刚走了,司徒楠突然喊住了他,“皇兄,小时候不懂事,恨过你,如今我释怀了,我不恨你了!若有缘,来世我们再做兄弟,你定要好生心疼我,可好?”
“何需来世呢?眼下大皇兄就会好好疼你!老六,莫要说了,好好歇息,晚膳之时,皇兄便来看你!”
不知为何,司徒宣听了司徒楠的话之后,心里酸涩难受,眼眶竟也泛红了。
“好,本王等着皇兄!”
谁知,再也等不到了!
司徒楠醒来,大概就是想见司徒宣最后一面。见完了,他就无牵挂了,就该走了!
司徒宣走后,司徒楠强撑着身子写下了罪状书,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错事一一写下,认罪忏悔。
写完这一切,他对苏清月说道:“对不住了,本王真的无法喜欢上你,你离开楠王府吧!”
并给了苏清月一封和离书,皇城中的一处屋契和银票,这些皆可以让苏清月在皇城安身立命了。
就算日后,无人愿意娶苏清月为妻,苏清月也不至于老无所依,露宿街头。有了司徒楠给她备下的财产,后半辈子 ,衣食无忧。
苏清月接过了那和离书,转头就把那和离书烧了。
“司徒楠,你把我苏清月当成什么了?贪图你的钱财吗?我不稀罕!你休想赶我走!”
苏清月也执拗,她认定的人和事,别人休想动摇半分!
司徒楠的罪状书,苏清月不是没有眼睛看,她知道,司徒楠推开她,就是不想连累她!
司徒楠摇了摇头,推说自己累了,要歇下,便不再言语。
谁知,司徒楠这一睡,便再也醒不来了。
司徒楠走了,他没有等到晚膳时分,他没有等到司徒宣,就这么认下所有罪,就走了。
苏清月也是个说一不二之人,追随司徒楠走了。
司徒楠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