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眼前这女子是她白芷的亲人,那她就不是那些孩子口中的野孩子了!
她白芷也有亲人,有家人,有来处,并非石头缝中蹦出来的!
鸢尾蹙眉,嘿,现在的小孩都这般粗鄙无礼的吗?就没个人管教吗?
“芷儿,不得无礼!”
嘿,这是有人会读心术吗?这鸢尾想什么就来什么!
管教那小娃娃的人来了!他来了,他终于来了,来堵住这小丫头的嘴了!
烦死了!聒噪得很!
是的,白仲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孙医士。
只是,这两人皆是一筹莫展。一看便知,这两人怕是没有一丝进展了。
“这位姑娘是?”
额!
不是说好的不得无礼,来管教这小丫头的吗?怎的,这老头也这般无礼了?
果然是遗传啊!上梁不正下梁歪!
鸢尾撇了撇嘴,并不想搭理这老头!
“这位姑娘贵姓?可是顾姓?”
顾,顾文成家的。
但这话,白仲可不敢说得太直白,毕竟顾家如今乃是戴罪之身。
天下之大,顾姓之人比比皆是,谁能一时之间联想到顾家,顾文成,那个被污蔑为叛国的顾家呢?
但在场还是有人知晓这顾姓里面的故事的。
“不知白先生可有参透有何药治愈我们家王爷?”
刘全站了出来,挡住了白仲那灼热的目光。再这么看下去,鸢尾的身份怕是被旁人识破了。
如今,司徒渊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鸢尾这边可不能节外生枝啊!
故而,不管白仲是敌是友,一切待司徒渊这事了了之后,再有待商榷。
孙医士站了出来,回答了刘全的问题。
“并非无解,只是,此劫凶险,解法必然也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