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觉得你对房秋烟会产生不一样的感觉吗?”】
可笑,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他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房秋烟是他的下属,她的职责只是给自己取乐子罢了,这都是他在打发时间。沈焕这样想着。
至于山上的那块石碑,沈焕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的那种感觉。
房秋烟既然是他的下属,那就别妄想还去顶着其他的身份。
沈焕的神情渐渐淡了下来,正想甩开手腕的那只手,而房秋烟却先一步松开了手,随后只见她用手点了点自己的红盖头,之前的动作仿佛只是在提醒一下沈焕。
她的面容被盖住,但沈焕却莫名能想到,此刻房秋烟一定是笑着的。
“主子,盖头在马车上被属下自己掀开了,你重新掀一次吧。”
沈焕闻言便想直接伸手,但反应过来后他指尖蜷缩又没了动作,眼睛盯着房秋烟红盖头下的流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空气中响起他略有冷淡的声音:“为什么要我掀?你不是说这种事情不能只能让成婚的夫妻做吗?所以其实是随便谁都可以做吗?”
房秋烟:“……”沈焕你别太荒缪。
当初非要掀的是你,现在不掀倒打一耙的也是你。
房秋烟只是想着对方好像挺喜欢这种人间的小玩意,每次搞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挺高涨,于是拿出来哄哄他罢了,没想到事还挺多。
她收回之前的话,哄沈焕可比哄小朋友复杂多了。
但目光触及到自己身下那团影子后,她沉默了几秒,随即无声地笑了笑。
罢了,不能比,毕竟沈焕给她的,也比小朋友给的好太多了。
一颗糖和一个专属的影子,不能比。
没有人知道这对一个一直想投胎的鬼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她声音放软:“主子这是在说什么话,人间的夫妻只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哪比得上属下和主子的关系,毕竟无论何时属下都不会丢下主子。”
沈焕红眸定定地看着她,闻言扯了扯嘴角,眼底情绪意味不明:“你说话倒是好听,到那个时候,恐怕你只会上来给我一道符咒,恨不得我快点死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