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个倒还好，可现在她要去“伺候”两个主子。
所以说……什么穿书的最麻烦了。
房秋烟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当个自由鬼也不错。
好烦。
她站在原地默不作声，最后抿唇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下次不会了。”
随后闭口不言。
沈焕听她说完“抱歉”后，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嘴角的笑意缓缓消失，而在看见她闭口不言的那副模样后，眉头皱得更深。
他想要的下属，可不是这副样子。
男人的在黑暗中缓缓现身，他朝房秋烟招了招手：“过来。”
房秋烟沉默了一会儿，有点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过去。
“我在喊你，房秋烟。”
听着沈焕的语气隐隐有点不耐，房秋烟立马乖顺地挪着步子往他那边走。
“你刚刚说什么？”沈焕的指尖抚上面前女孩的红盖头，笑着轻声问道。
房秋烟顿了顿，随后重复着开口：“我说抱………”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焕打断了。
冰冷的指尖抵上嘴唇，即使隔着一层红盖头，沈焕也能感到手底下的柔软，指尖微顿，随后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嘘——”
“我没在问你。”
房秋烟闻言愣了一下。
没问她？那就是问……
她仰头看向沈焕，后者已经侧过头看向夏方雅的方向。
夏方雅也许是没想到沈焕会突然找上自己，脸上划过一丝怔愣，她眼神下意思地闪躲了一下，咬唇道：“我说让她下次注意。”
看起来，沈焕好像不喜欢别人附和他。
夏方雅的脸色苍白，说这话时还带着一股子虚弱，更衬那张小白花脸蛋愈发娇弱，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软。
但很可惜，沈焕不是人，他只是一个鬼。
还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鬼。
听见了夏方雅的话后，他微微挑眉，那双妖治的红眸流淌着夺目的光彩，殷红的唇瓣勾起，只听他启唇感概道：
“可是……我的下属确实没做错啊，为什么要注意呢？”
此话一出，房秋烟和夏方雅皆是一愣，尤其是房秋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