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尝到了它带来的恶果。
盛聿黑着脸，冷冷道，“还不快去！”
……
程幼宁出了锦苑后，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刚要给俞瑜打电话，就先收到了她的。
“呦呦，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我都快急死了！”
“怎么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
程幼宁和俞瑜相识后，因着俞瑜爱看小说，爱送作者礼物的性子，成了不少作者的粉丝头子，和作者们也加了好友，在她的介绍下，程幼宁接了不少单子。
小到封面，宣传横幅，大到连载漫画等等。
之前，俞瑜给程幼宁介绍了一个大神作者春江水，想为她画漫画，作者看过程幼宁的人物设计草稿图后，也同意了，本以为双方谈妥了，可谁知道，作者别的朋友，也给她介绍了另一个画手桃夭。
桃夭在网络上的名气很大，自带一百多万粉丝，比名不见经传的呦呦鹿鸣大多了。桃夭原本不知道程幼宁的存在，心血来潮把自己画的女主图，炫到微博，并艾特了那本书的作者后，被程幼宁这边的粉丝，也就是俞瑜看到，才惊觉不对。
“呦呦，网络上都吵翻了！”
实际是，网络上程幼宁被骂的很惨。
【这哪旮旯来的傻逼，搁这蹭我们夭夭的热度？】
【春江水和夭夭早就谈好了，某些不要脸的能不能别来沾边？】
【水水就算改编漫画，也是找大神，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贱女……】
【画的跟坨屎一样，还敢在夭夭面前班门弄斧……】
大神的粉丝们都极其护主，骂人骂的可凶，遣词造句简直不堪入目。
俞瑜一个头两个大，哀嚎道，“呦呦，我记得，你和春江水还没有签合同，是吗？”
说到后面，她声音里都带上了绝望。
没签合同，呦呦完全不占理，被骂都没有理由反驳。
即便把程幼宁和作者的聊天记录贴出去，也没什么用。
桃夭是春江水现实中的朋友介绍的。
而她们，隔着网络，名气又小，完全没有任何背景和依仗。
程幼宁垂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