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有什么,反正跟我没有关系,只是看到他们这样争执,尤其是鲍勃在背后因为这件事,对泽比大骂了好几次,我就想到了刘曼波,虽然我答应了要拍他第二部戏,帮他找投资,但我也说了,如果他剪辑的版本让我不满意,我会找别人来重新剪辑,做后期,他虽然很理解地答应了,可他背后是不是也很生气”
“肯定是的,这就不用怀疑了。”陆严河直言,“任何一个导演被夺走了终剪权,肯定都是不满的。”
李治百:“那你觉得,我继续拍他的第二部戏,这个决定错了吗有可能我费力不讨好,戏都拍烂了,还因为终剪权的原因,被刘曼波憎恨。”
“这是两码事,从刘曼波这个人来说,他即使不满自己的终剪权被拿走,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如果人还行,他就算不满,也应该知道你给了他多少机会,不至于说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只想着恨你。”
“但我还有想要说的,就这种情况没有办法,你手中有资源,你不做制片人,不自己做项目,就单纯做一个演员就算了,但如果你想要掌握一些主动权,那你就别想着做一个不招人恨的人,你肯定会得罪一些人,烂好人只会让别人满意、自己吃亏。”
李治百:“所以你不觉得我这个决定是错的吗”
“我不知道你这个决定最后是对是错,但我认为你做这个决定行为本身是对的,做任何决定都有失败的可能性,你看到了刘曼波的才华,你看到了第二部戏好的地方,你相信它有做成功的潜质,你才会做这个决定,对吧”
“这是当然了。”
“所以,别人站在旁观的角度,可能会质疑,可能觉得你做了一个糊涂的决定,但是你只要知道你做这个决定是为了什么,以及你愿意承认失败的结果,那其他人的意见就只是参考。”陆严河说,“一个永远不做决定的人就永远不会出错,但是他也永远就是那个样子。”
李治百松了口气。
“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他说,“讲实话,这段时间,我一直因为这事有点翻来覆去的,担心是不是我想得太好了,太天真了。”
“我的经验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