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位非人斋斋主,就想方设法从各方面拿捏秦阳或者说洪贵的要害。
一边是利用秦阳跟赵棠的关系,将赵母捉拿为质,以备不时之需。
另外一边又在秦月身上做文章,只不过现在计划应该才刚开始实施而已。
“大哥,看那黄毛的意思,就是想靠着我跟你的关系,最终说服我替那位非人斋的斋主监视你,或许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谋划。”
秦月似乎没有看到秦阳的脸色,继续说道:“只要咱们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就一定能找出线索。”
“不行!”
然而这一次秦月有理有据的推断说出之后,秦阳似乎终于回过神来,然后便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秦月的提议。
“为什么?”
秦月有些着急,直接反问出声。
她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只要能帮到秦阳大忙,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可一向疼爱秦月的秦阳,这一次态度却是异常坚决,甚至都没有给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说实话,秦阳觉得秦月说得颇有些道理,可他之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自然是因为担心秦月的安危。
非人斋斋主那是什么人,那可是将云舟孔稷这些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神秘强者。
就算秦阳如今已经将非人斋三大护法全部变成了自己的血奴,他也从来没有半点小看过那位非人斋的斋主。
秦月虽然已经成为了一名筑境初期的变异者,但要说跟非人斋斋主玩心眼,那无疑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秦阳自己都对非人斋斋主讳莫如深,从来没有半点把握能将对方揪出来再将其收拾,更何况是秦月这黄毛丫头了。
所以他知道若是自己答应这个请求,让秦月真的按照其心中所想的计划而行,最大的可能就是将其推向无底的深渊。
秦月跟非人斋斋主玩手段,显然还是太嫩了点,秦阳无论如何不敢冒这个险。
一个出面接触秦月的黄毛倒是无所谓,那是随便就能收拾的小角色,可对那位非人斋斋主,秦阳却不得不防。
只是他现在这样的态度,无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