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回来的是这之前的节点,一切都还来得及。
“你把野菜收拾干净,我去弄点吃回来。”
苏琬叮咛再三,饿着肚子出门。
看着柴门紧掩上,秦禹紧皱眉头。
什么意思?
她能上哪弄吃的去?
鹿鹿拉着妹妹福福乖巧站在旁边,“爸爸,坏女人真的是妈妈吗?”
福福眨着圆溜溜葡萄大眼睛,小小脸上全是好奇,“麻麻,要抱福福,福福抱麻麻~”
秦禹蹲下身,用袖子擦干净女儿福福脸上口水。
“或许是吧。”算是回答儿子鹿鹿的问题。
他也在想苏琬的不对劲,她好说话的样子,就像忽然换个了人。
应该是错觉吧。
马上开春耕田种地,这会儿老刘家应该都在地头上忙活着。
苏琬离开家没走远。
办席后她从家搬出来和秦禹单过,住的是村委批给的村西头老旧土坯房。
房前河,房后山,除去夏天蚊子多、地方偏点外,剩下的全是优点。
前一天的时候,这个年代的苏琬还在想着帮刘远凑点钱去大城市里做生意。
所以她在山上挖了猎野鸡儿、野兔儿的陷阱。
然而现在的苏琬,灵魂已经滋长为事业有成的苏女士。
想到自己前世真情喂了狗,苏琬只想吼一句,去他大爷的渣男刘远,老娘的好你不配!
苏琬往山上走,几个孩子围过来。
“琬琬姐,去抓野兔不?带我一个!”
“我刚看见山上有野鸡在飞嘞,咱们现在去指定一抓一个准!”
“琬琬姐,你教俺怎么抓野鸡呗。”
苏琬被吵的头痛,她是苏家二丫,在山沟沟里长大,旁的不会,可摸鱼抓兔那是看家本领。
没生孩子前,她就是村里的孩子王。
办席后,屡教不改的不着家。
怎么感觉自己比该溜子还不靠谱?
苏琬苦笑,“改天有空一定。”
画大饼、打太极,生意场上百试不爽。
一群孩子们失望,没等他们继续缠上来。
就各自被吼回自家田地里。
“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