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富商被院长赶了出去。
当晚,院长离开了塔城福利院,她的眼中蓄满了泪水,临走前挨个拥抱塔城福利院的孩子们,口中不住的喃喃:“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们了。”
她签文件带走了最小的孩子,从此不见踪迹。
新来的院长是个男人,富商们和他谈的很顺利,一连几天带走好几个孩子,小到一岁,大到七岁。
陆至在直觉上认为他们很危险,一直躲在战砺煊的身后。
福利院的孩子们有离开的,就有被送进来的,源源不断的来,又源源不断的走。
终于有一天,他们盯上了战砺煊和陆至。
他们被不同的人牵着走出福利院,陆至被推进车里时,还在趴着车窗看向战砺煊离去的方向。
和陆至同行的人给他打了麻药,等他再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躺在一张床上,四肢都被固定住了。房间中摆有一些设备。
陆至挣扎了一会,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总共二十一个孩子,福利院那边暂时不要再接来了。先前的那批货已经养了些肉,下午送去放血。”门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着女人的说话声,陆至所在的房间门被推开。
拥有酒红色短发的女人看了陆至一眼,对旁边的墨镜男道:“把他送去和其他货集中在一起,让他们测个血型。这孩子看起来有点皮包骨,多养几天。”
说完,她翻了翻手中的纸质文件,念出了关于陆至的相关信息:“乐乐,男,五岁……”
墨镜男解开绑住陆至四肢的金属环,扯着他的胳膊向门口走去。他的力量和墨镜男的力量相差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门外是一条8字形走廊,总共六层,天花板镶嵌了密密麻麻的白炽灯,由上而下照亮了整栋建筑。
陆至醒来的房间在二楼,他被墨镜男乘坐电梯带到了负一楼。
负一楼没有房间,是一整个大地下室,整齐摆放了很多张床,有一个占据整面墙的内嵌式柜子。地下室的灯光阴暗,灯也不多。所有孩子都在这个地下室里,有些是陆至在塔城福利院认识的人,更多的是陆至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墨镜男踹了陆至一脚,把人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