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说着就要去找刘枫:“我自有法子逼此人交代!”
“回来!”
谭安若绝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滥用私刑。“他是很可疑,但还未找到证据之前不能动他!”
陈将军听谭安若的:“那我”谭安若不用听他说完,就知晓他心中憋着什么主意:“就算找到了证据,也不能动他,此人若真是真凶那自是要将他送去洛州,交给上面定罪的,岂容你滥用私刑。”
陈将军一个粗狂大汉愣是满脸茫然无措的愣在原地。半晌才难受的摆摆手:“罢了,我不能给王府丢脸,我都听谭姑娘你的。”
宋九安忽然唤着两人。谭安若凑过去一瞧,原是奇怪:“这是棋局?”
案上棋盘上,是副残局。陈将军见状哦了一声:“我想起来,小王爷说过当夜王爷拉他下棋,可小王爷自幼就没在王爷身边,是我带大的,我什么都教过他就是这识字书画礼仪一类的我不会也教不了。”
所以,兰池也不会。“那这棋局是?”
“你们得去问问小王爷,他见到你们没准儿会理智些。”
陈将军指着边上的茶碗:“这碗”“有何问题?”
“这是小王爷还小的时候,王爷亲自给他烧的茶碗,王爷本身不在乎礼节这些东西,但是洛州那边的贵人都看重,王爷担心以后小王爷被送去洛州后不会品茶会被人嘲笑,所以准备下来”陈将军是瞧见过江临王重视兰池的那一面。这自古,哪儿有父不爱子的。“这茶碗王爷可是一直给小王爷留着,旁人那都用不得。”
看来当夜,江临王留兰池下来,是想两父子好好谈谈心。“这迷药是怎么下的?”
谭安若检查过屋里的暖炉,里面并未发现异常:“王爷身边,为何没留个暗卫?”
“王爷已经不问朝中事务多少年了,他在这巫州颐养天年,旁人忌惮他也不敢动他,江临王府也无人敢闯”这太平日子过久了,江临王的警惕性都没了。莫说暗卫,就是府中的看护都松懈了不少。也就是这样,才给了凶手可趁之机。自王爷遇害后屋里便没动过,可谭安若在屋里并未找到何有用的线索。“难道,凶手杀害王爷后,还将屋里清理过?”
“他想嫁祸给兰池,定会做得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