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凶手法,的确很像意外。“若真是有人故意行凶,那这荒郊野岭,谁又能得知魏耀祖的下落,还能让魏耀祖毫无防备的走到这个位置上来?”
王暮言摩挲着下巴:“要么是凶手心思缜密,要么就是真意外!”
“就算是意外,也有造成意外的人在!”
谭安若伸手指着被人为破坏的树根:“我们得先找到造成这个意外的人!”
这棵树很重要。王暮言当日就派县衙的人将它连根带干抬回了府衙。“会不会是这山下的人?”
王暮言觉得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随后三人又再返回了老宅。询问后,众人依旧无言。王暮言只得解释道:“我相信或许他也不是想害人,只是碰巧,那人就走到了那被砍过的树下”“大人,我们真没进过山。”
“但是我见人进去过!”
谭安若放缓语气:“可是此人?”
她随身带着的是魏耀祖的画像。对面的大娘却是摇着头:“不是,是县里一个混小子,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我常在赌坊门口见到他,每次都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赶出来,好像是输了不少钱,我曾经见他一连好几天都往山里走!”
大娘觉得此人行为古怪,但想到他的为人,就没胆子跟上去。大娘试探着说出她的想法:“或许,那树就是他砍的?他想拿去换钱?”
谭安若自然的看向宋九安,一个赌徒输的钱绝对不会是小数目。赌徒的心性,也绝不会让他选择靠卖柴火还钱。“赌坊!”
王暮言手指拧得作响:“可是那魏县最大的赌坊?”
“自然是。”
大娘也不解:“我常看见他和一些人勾肩搭背的,想来他朋友还不少。”
一个赌徒为何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砍树?要么真洗心革面,要么就是另有所图!而赌坊只让三人都想到了同一人,魏逸!魏逸是从莺莺楼被县衙的人抓出来的,他蓬头垢面衣衫不整,似乎还有些不大适应外面刺眼的光。见到三人,还腆着脸打招呼。“两位大人,怎的,又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
魏逸勾起嘴角:“这次说好啊,得加钱!”
“加钱?”
王暮言语气忽提高:“等你进了大牢,我可以考虑给你加饭!”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