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的证据足矣证明他清白,王暮言心有怀疑却不知该从何处理出头绪。宋九安望着那原本放置账本之处:“魏家近来状况不好?”
提及此事,魏光宗就头疼:“从前不知,如今这烫手山芋落在自己手中才知,魏家当真不比从前这亏损太多,如今我都在考虑是否要将家业变卖保住魏家了。”
“从前魏二公子难道没发现这笔亏损?”
宋九安可是记得,王暮言说这魏耀祖很聪明。“定是发现了。”
魏光宗揉了揉额头:“耀祖的法子是挖个坑去填亏损,再用其他坑来填这个坑。”
如此看着倒是能撑住,可时间一长亏损是越积越多。“我本就不喜欢处理这些事情,恨不能当个甩手掌柜如幼弟般只是吃喝玩乐,可这耀祖一去,我不得不”魏光宗就像是赶鸭子上架,被硬赶上来顶事。“如今也只能期望,魏家别毁在我手上。”
他这话说得真切,倒是真叫人觉得,他并不想让魏耀祖出事。到此处,魏光宗将所有的疑惑都解释清楚,再留下来他们也没有线索和证据。王暮言带着两人离开魏府。路过魏老爷门前时,谭安若隔着门缝瞧见魏老爷坐在院中晒着太阳。“我爹年迈了,有时候不认识人还会伤人,所以还请大人不要进去刺激他了。”
魏光宗说此话的时候,手不自觉将手上的伤遮住。谭安若瞧了眼魏老爷身侧:“为何没给魏老爷放置茶碗?”
魏光宗解释:“怕他会摔碎茶碗,不慎割伤手。”
闻言,谭安若也不再去问。出了魏府,王暮言更加困惑不解:“若凶手不是魏光宗,那会是何人?这魏耀祖失踪几日又究竟被困在何处?”
宋九安目光扫过魏府门前的街巷,光瞧还不够,抬起脚决定亲自走一遭。王暮言不死心,继续追问着谭安若:“你不是怀疑他手上的伤吗?可否能从这伤上发现端倪?”
谭安若张嘴无言:“他手上的伤的确不是与魏耀祖争执之时所伤,但也并未有何端倪,方才我询问过照顾魏老爷的人,魏光宗的伤是魏老爷所伤。”
魏老爷年迈,又受到二儿子一事的刺激,神智不清醒。是他不慎摔碎了茶碗,魏光宗在争夺之间被魏老爷用茶碗割伤了手。所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