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安解释道:“你盯着他的伤瞧了很久。”
谭安若抿着嘴:“魏光宗说他手上的伤,是与魏耀祖起争执时不慎被茶碗割伤,可若是撞倒时伤的应该是手肘外侧这一面,因为人跌倒时会用手肘来支撑保护,但魏光宗的伤在手肘内侧。”
这受伤的位置很奇怪。若是撞倒是很难伤到这个位置。“但,若是被人争执时所伤,是可能的。”
“魏光宗为何要隐瞒他受伤的原因?”
王暮言现在愈发怀疑魏光宗:“这魏耀祖的死对谁最有利,当属这魏光宗!”
魏耀祖一死,魏家未来的家主就名正言顺是他魏光宗。魏光宗会为了贪念,伤害其亲兄弟吗?一到魏府,魏光宗便火急火燎的走了,招待三人的是魏府的管家。王暮言颇为自来熟:“最近魏家家事很多?”
管家也见过王暮言很多次,对王暮言留心戒备着:“家事都是大公子在管,小人不知。”
随后更是叮嘱三人,若是要查看魏耀祖的房间可以,魏府其他地方也随便他们查看。只是不能打扰魏老爷休息。“自二公子失踪后,老爷身体就不如从前了,大夫说了他不能受惊,如是见到你们县衙的人,恐会担心是否又是出了何事。”
“明白。”
管家将三人带到魏耀祖的房间,便要转身离去。王暮言伸手抱歉的拦下了他:“请问,这房间自魏二公子失踪后,就一直如此吗?”
管家摆摆手:“大公子说记挂二公子,进来住过两晚,里面的摆设基本未动过,都保持着二公子在时的模样。”
魏光宗记挂魏耀祖?王暮言伸回手放管家离开。“若是我没记错,这魏光宗可是亲口说过,他与魏耀祖关系淡?”
“你没记错。”
关系淡,还在失踪后住进魏耀祖的房间?谭安若咬着牙想都想不通。她想起魏逸说过的话,魏光宗曾经在魏耀祖房间拿出去过什么东西。仔细查看,这魏耀祖房间多是书册笔墨字画一类的东西。罗列整齐,瞧不出究竟有何处缺损。“这房中并无异常。”
王暮言来查看过数次,都并未发现异常,只是目光忽停在一处:“此处,似乎是少了些东西?”
“是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