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若见郝晏川瞳孔猛的一震,神色痛苦起来,便清楚郝晏川有事情瞒着他们未坦白,又或是:“你自己选择了遗忘?”
此种情况谭安若也并非没有见过。曾有人家中遭遇巨大变故后,竟离奇的丢失了部分的记忆。郝晏川的情况显然与其有些类似,不过在宋九安的提醒下,郝晏川已然想了起来。“是我,是我!”
郝晏川将一切都想了起来。那郝家的远亲叫老五,当年郝晏川便是将郝雨桐交托给了老五。由于当时城门已闭,老五便拿着郝晏川给的钱,寻了间偏僻的客店暂住,想的便是将郝雨桐囚禁几日再送去郝晏川交代的梁府。安顿好郝雨桐后,老五出门寻食,正巧碰见一伙闲聊之人。“你们说,在这巴州哪户人家,家境最是富裕?”
“那还用问,自是那郝家。”
“我听闻曾几何时,有个晏家与郝家并肩,可有此事?”
“你说的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不知道,后来这晏家出了事儿,全数家产都落到了郝老爷手上,如今的郝家之所以能富甲一方,其中也不乏是因为有晏家产业在其中。”
“原是如此”老五在背后听了会儿,也知晓郝晏川的身份,将郝晏川马上要做的事情猜到了几分,转身回到客房见郝雨桐还在昏睡,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这姑娘也真是可怜,那郝晏川今夜恐就要对你家人动手了,你也算命大逃过一劫。”
坐了半晌,老五又道:“原也怪不得郝晏川,本就是你爹侵占了人家的家产,不过你家既然如此富裕,郝晏川给我的钱也属实是太少了些。”
人的贪心一起,这个念头便是压也压不下去。老五想着郝晏川既然放过了郝雨桐,那证明郝雨桐对郝晏川来说定是不一样的,而现在郝雨桐在他手上。自以为拿捏住郝晏川的老五,随即得意的出门去寻郝晏川去了。他定是要好好讹郝晏川一笔。走前,老五自以为是的锁好了客房的门,以为郝雨桐一个弱女子就算醒来也离不开此处,便放心大胆的离开。后来,郝晏川以他性命做要挟时,老五也是照实说的:“我确定当时的确将门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