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晏川仍对此耿耿于怀:“我定打他们不止二十大板,他们毁阿姐名声就该”“就该如何?”
“撕烂他们的嘴”郝晏川话还未说完,就只见郝雨桐停下了脚步,转身盯着他。“阿姐,怎么了?”
“原是阿姐平素疏忽,竟没注意你的性子”郝雨桐也没多加指责,只是叮嘱着郝晏川:“往后若是有人伤害了你,记住一定要报官解决,不可因着一时之怒就泄私愤,要相信府衙的大人们会将真相还给你,泄私愤不仅会害人害己,还会将原本的真相搅浑。”
“阿姐,我记住了。”
郝晏川瞧见郝雨桐眼中有久久挥之不去的忧愁,他当是阿姐不悦那些将谣言肆意散布之人没受到惩罚,所以忧愁。心中还在想着,要如何要这些人替他阿姐道歉。他可至今都还记得,这些人朝他阿姐身上丢泥巴烂菜叶子,还有拿竹竿打他阿姐的。阿姐虽说这些人也是被人蒙蔽也非故意,可到底这些人还是伤害了他阿姐。哪怕谣言被澄清,这些人也没同他阿姐道歉。郝晏川想到要将这些人绑到他阿姐面前道歉,可还未绑,郝老爷就先一步对他下手了。郝晏川死里逃生带着满身伤痕回来,正好撞上要出门寻他的郝雨桐,她满脸担忧见到郝晏川险些急哭出来:“这又是怎么了?是谁伤了你?”
郝晏川没敢告诉她真相,随便扯了个谎过去。郝雨桐心疼的敲了敲他的头:“我不是叮嘱过你嘛,要小心,告诉阿姐到底是谁,若是对方不讲道理动手阿姐去替你讨回公道。”
郝晏川傻笑着:“没事阿姐。”
他眼睛落在郝雨桐担忧的脸上,心中想的却是要如何对郝家下手。“我爹娘的仇我不能不报,但阿姐的恩情也不能不念。”
郝晏川此刻仍旧如十年前那般纠结:“我本想待阿姐大婚后再将冤案交予府衙审理,届时阿姐虽恨我,可到底身边还有个梁南州陪着也会好受些。”
可到底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打乱了郝晏川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