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跑,竟跑进了隔壁鲍府。又被鲍老爷一顿打,赶出了鲍府,当时的脸可都丢尽了。鲍老爷斜着眼仔细辨认着,最后惊呼:“还真是你小子,当时还是打轻了,就该打断你一条腿!”
如此方才对得起人家郝姑娘。孔公子脸也丢尽了,如今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刺史大人,那真是我最后一次见郝雨桐,她当时好好的站在院子里,被郝晏川那个混账小子护在身后,那以后郝梁两家定下婚期,我不敢招惹梁南州再没去找过郝雨桐!”
郝雨桐究竟是被所杀,他也不知。唯恐几人不信,孔公子还有底牌:“那几日我都在府中,府中下人皆可作证。”
担心府中下人说话不算,孔公子又道:“你们若是不信,我隔壁邻人还有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我从小就惧怕梁南州,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惹马上要和梁南州成婚的人。”
“那之前为何敢?”
“之前不过是定亲,只要未曾定下婚期那便不算数,何况我也想抢一次梁南州的东西,叫他不痛快一回。”
“可郝姑娘是个人,不是个物件!”
谭安若有些气急,但就如今看来孔公子的确是对不住郝雨桐,却也的确不是杀死郝雨桐的真凶。那真凶究竟是何人?只得将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这些人皆是丫鬟口中多嘴多舌之人,也就是当初在背后咒骂污蔑过郝雨桐的人。都是些普通人,被传言蒙蔽了双眼,旁人说什么他们便以为是什么。十年前骂出去的话,如今都变成了惩罚,惩罚到了他们自己身上。“不是我杀的,我平日里杀只鸡都不敢,哪里敢杀人!”
“也不是我,我曾经深受蒙蔽,说过些伤害郝姑娘的话,我还朝她丢过烂菜叶子,但我不敢杀她。”
“我是得了罗姑娘的钱,到处编造杜撰些郝姑娘不清白一类的话,但我也只是说了这话”在他们眼中杀人那是万万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