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若仔细回想着卷宗,卷宗上记录郝雨桐死因乃是银簪刺穿心脉而亡,对梁南州的说法甚至不解:“若是没发现尸体,如何确定她死于银簪刺穿心脉?”
且卷宗上记录的死因十分详细,也不似当时的仵作胡编。“府衙的人将阿桐和郝府二十余口都带回去了,听说是仵作验尸完毕后,阿桐的尸体就消失了,待我赶回连阿桐的尸体都没见着。”
梁南州赶回时,只得到郝雨桐死亡的消息。州府刺史找出凶手乃是郝府养子郝晏川,然而却失去了郝晏川的下落,梁南州也曾带人搜寻郝晏川的下落,他却似凭空消失一般。“时至今日,郝府灭门案还未结案,阿桐的尸体未被寻回母亲便替她立了个衣冠冢。”
有时梁南州也抱着希望,希望郝雨桐没死还在世间某处。“这郝晏川下手也太狠了些!”
兰池忍不住替郝姑娘抱不平:“郝府众人是对不住他,但是郝姑娘对得住他啊,这郝姑娘何其无辜!”
她又不知其爹娘做过的恶事。谭安若只觉得心中酸涩:“或许郝晏川是觉得,郝姑娘既享父母养育,也该担其父母的罪恶吧!”
可又是谁盗走了郝姑娘的遗体?此人是恨极了郝姑娘,怨恨她到希望她死后还不能入土为安,还是另有隐情?他们都不得而知,梁南州知晓的事情都是郝雨桐告知他的。从其中谭安若只能知晓,这郝雨桐待郝晏川似亲阿弟那般亲近,同样这郝晏川待郝雨桐似乎也很敬重爱戴。可既如此敬重爱戴,又怎么会这人是会变的,谭安若也不敢过多去揣测,只是询问着梁南州:“那梁将军可觉得,今日的种种会否是郝晏川的安排?”
梁南州眼中哀伤难得被收起,随即浮现的是一抹恨意:“郝晏川?他恨极了郝家人,又怎么会留着阿桐的东西!若是他,怕是恨不得将阿桐的东西给烧个干净!”
这件喜服虽然旧了,但是可以看出这些年被保存的很好,此人定是用了心的。猜不出此人是何人,但是梁南州可以肯定此人绝不是郝晏川。“何况当年郝府遭遇灭门以后,郝晏川就没了踪迹定是为了保命逃出了巴州,他大仇已经得报又怎会回来!”
当年郝晏川亲自动的手,郝府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他也无需回来确定是否有漏网之鱼。“宋兄你不如想想,此人既千方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