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晓兰不紧不慢地正在那里一边吃泡面,一边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浑然不觉,有人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吃着吃着,她就趴在车桌上睡着了。得到信号,在车厢连接处的廖春芳,将那泡好的面,一声不吭地递给从另外车厢赶过来,一脸兴奋的郭斌等人,急忙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她将餐桌收拾干净,故意摇了摇申晓兰,见她一动不动,故意大声自言自语道:“这丫头,怎么就睡着了,可别感冒了,我们换个地方去睡……!”
说着话,她整理了一下包裹,背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搀扶着申晓兰,朝车厢出口处走去。
旁边的人,也许是没有注意,也许本就自私冷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廖春芳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弄到了手,准备下车。
没过多久,列车在义马市车站停靠。廖春芳与郭斌等五人,直接在这站下车。
豫省是他们的家乡,也是非常熟悉的地方。义马市也有陈家的势力,宏达集团的陈庆峰,不仅在绿城有强大势力背景,在豫省各地同样有。
陈志东已经被王玄应杀死,陈氏集团大部分人已经被王玄应种下了病毒。现在他们四处求医,也无法治愈,很多人已经死去。
因为王玄应的突然离开,还没来得及收拾他们,病毒就已吞噬了他们身体。病毒的威力实在太强,陈氏集团中的很多亲戚,被病毒整整折磨了几年,在痛苦绝望中死去。
而陈庆峰依仗他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勉强活了下来。但这种活着,也让他生不如死。
然而坏人就是坏人,那是刻进骨髓的基因,无法改变。病痛的折磨,也没能改变他们食人的天性。
这几年中,利用医药敲骨吸髓百姓,利用医药变卖百姓的器官。买卖人口,还在陈家那些没有感染病毒的亲属中,依然盛行。
陈庆峰也是在更换了好几次身体的血液后,而活下来的。每更换一次血液,他就能存活一段时间。每更换一次血液,就有一个无辜的生命,因他而终结。
因此,买卖人口在陈庆峰要活下来的信念支持下,又是死灰复燃。在他的企业护佑下,已经形成了一条龙的高效服务链。
郭斌、廖春芳和他们手下一下车,就得到了来自宏达集团分部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