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听得无比认真,时不时还要跟着附和一两句,这口大瓜她是吃到撑了。
明知现在是严抓男女作风不正的时期,葛通远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见他这人是没啥底线的。
到底还是权利这东西,太具有吸引力了。
“那女人能在葛淮他妈卧病在床时,爬上葛通远的床,可见他们俩充其量也算是半斤八两,互相利用。”
姜岁闻言叹了口气,“就是可怜了阿准那孩子。”
“葛淮都打算自己养他了,他的日子不会比现在更难过。”
迟聿伸手揽住了姜岁的腰,“你还是多可怜可怜我吧。”
“不要脸。”
姜岁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你这脸皮又变厚了。”
“为什么我的脸皮这么厚,还是保不住对你的喜欢。”
迟聿这土味情话张口就来,姜岁嫌弃得掐住了他的嘴巴,“大晚上的,别这么油。”
“那正好,咱们可以在被窝里炒菜。”
迟聿伸手去挠她的痒痒肉,两人笑闹着滚作一团。
好在他们是在空间别墅里,不然这闹出的动静,葛淮就是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你说葛淮还没结婚就养个孩子,以后会不会影响他找老婆?”
不能怪姑娘现实,而是结婚本就是一场合作,不看这些外在条件,难道还非得上赶着去扶贫?
当然像迟聿这样的恋爱脑还是少数,那姑娘家人也会出来阻拦。
“你说的也是,这事儿我还得告诉葛淮一声。做兄弟的,我不掺和他的决定,但得把事情的利弊都跟他讲清楚。”
姜岁点头,“嗯,这样就好。他要是需要帮助,咱们能搭把手就搭把手。”
她跟迟聿三观一致,有同情心,但绝不做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