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身体,姜岁可不想一响贪欢,伸手推了推他。
吻落在她的脖颈间,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轻笑声,“野猪龙骨,壮阳。”
“……”
所以她这是投其所好了,还是让他误会了?
姜岁抓住他作乱的手,赶紧解释,“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
迟聿亲了亲她的手,眉眼间都是餍足。
他知道啥呀知道,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有,不会有孩子啥意思?”
再次被打断,迟聿多了些耐心,把玩起了交握在一起的手,“我不能生。”
“咋可能?”姜岁惊得想要坐起来。
宁宝都生了,他咋就不能生了?
迟爱军的身体虽然弱了点,生孩子是没有问题的。
“怎么,你想再生一个?”
迟聿不慌不忙将人按了回去,薄唇还故意在她耳后作怪。
“不想。”
生一个就够了,姜岁可不想再生了,也不想因为孩子被困在家庭里。
女性在婚姻里,因为生育和孩子,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一方。
姜岁不想做被牺牲的那一个,说她自私也好,可她是个人,她有自己的人生,不想为别人而活。
“那不就结了,你激动什么?”
迟聿捏了捏她的手,粗糙的指腹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养护柔嫩了不少。
“你……你结扎了?”
不能生,姜岁只能猜到了这个。
可这人是什么时候做的手续,太能瞒了。
不过也是,要不是太能瞒了,她咋到了这一世才知道他喜欢自己。
“……”
不等迟聿开口,姜岁先捂住了他的嘴,“认真回答,不许骗我,哪怕是善意的晃眼也不行。”
双眸无比认真地盯着迟聿的眼睛,姜岁本想不错过他眼里细微的变化,却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只有她,他的眼里全是她。
“没有结扎,我喝了绝嗣的中药。”
这次迟聿没有骗她,也不想骗她,这事儿也不是不能说。
“不过你放心,对房事没影响,你今晚应该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