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住手,放开何晴同志,不许打……”
“别打了,这不是何晴同志的错,你们再这样我喊大队长了……”
女人打架,男知青们不好上前拉架,只能在一旁劝架,急得不行。
前头在杀野猪,大伙儿注意力都被吸引了,没工夫去围观她们打架。
等到王庆春将何晴解救出来时,她的头发都被扯掉了不少,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
田玉容跟张艳丽这婆媳俩脸上也挂了不少彩,头发凌乱得像鸡窝。
“岁岁,你这准头可真不错,要不庆春那小子可遭老罪了。”
迟有粮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姜岁的肩膀,看到她手上还在滴血的柴刀,眸光也跟着闪了闪。
他还是小瞧了三子媳妇,这丫头比自己想得还要厉害。
“大队长,她可不止准头好,杀野猪那劲儿,比俺们大男人还猛。”
“谁说不是哩,俺们算是开眼了。要不是岁岁,俺差点被野猪拱了。”
听到大伙儿的夸赞,姜岁笑得一脸憨憨,“没有没有,都是大伙儿的功劳,俺就是力气大。”
走到她身旁的迟聿沉默不语,掏出手帕,轻轻替她擦拭着脸上沾染的血渍。
他的岁岁本该这般的耀眼,不管生病前的她,还是如今这般生龙活虎的她。
“行了,废话不多说,咱们分肉去。”
侄子这对待稀世珍宝般的仔细劲儿,迟有粮是没眼看了,喊了一嗓子大伙儿都动了起来。
“走啰,分肉去啰!”
“好久没开荤了,今儿可不得整两杯。”
“快,搭把手,把这野猪扛上。”
“……”
一群人扛着野猪走了,大伙儿呼啦啦全跟在身后,到了自家门前,就有人去拿盆子。
只有何晴、王庆春,张艳丽还留在原地,要分肉了,田玉容自然也跟着回家拿盆了。
张艳丽是不放心他们待一起,她得盯死何晴,不给她勾搭自家男人的机会。
“嘶……”
何晴恨得牙痒痒,一动她就觉得全身疼,这一切都怪王庆春。
自己都要结婚了,要不是他约自己来这后山,自己何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