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据？”局长强作镇定地问道。
赵飞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录音里，正是局长和黑衣人的对话。
局长听完录音，脸色变得煞白。他知道，自己完了。
“你们想怎么样？”局长无力地问道。
“我们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赵飞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局长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我我被逼无奈。”
“被谁逼迫？”赵飞追问道。
“是是”局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是谁？”赵飞加重了语气。
局长深吸一口气，说道：“是是市长。”
赵飞和关雨柔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幕后黑手竟然会是市长。
“市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关雨柔问道。
局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给了我很多钱，让我帮他做事。”
“你做了什么？”赵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