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的瞳孔猛地一缩。
“姜瑶？！”
不对，应该是假姜瑶。
就是石墓在锅炉房所说的，教他秘术的女人。
听到江虞的声音，女人却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半个身子靠在困住诡异的屏障上，似乎对江虞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
“你笑什么？”
江虞皱起眉头，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耐。
女人捂着嘴，脸上依然带着笑意，轻声回答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了。”
明明她的半张脸被遮住，但是江虞却能感受出她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之情。
“真是怀念啊……”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江虞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冷然。
“那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
女人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回答道。
“你可以叫我明月，这是我为自己取的名字，好听吗？”
江虞点了点头，敷衍地说道：“好听。”
女人的嘴角刚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就听到江虞紧接着说出一句讽刺的话语。
“跟乔念一样，不过是个心魔而已。”
明月的表情微僵，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又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心魔又如何，只要真的那个不存在，那么我就是真的。”
说着，她拍了拍身旁看不见却摸得着的屏障。
“话说，你真要将她消灭吗？”
江虞见她话里有话，眼神更加冷冽了起来。
“你的废话很多。”
“其实我更想灭了你。”
闻言，明月又是一阵娇笑，笑的花枝招展。
“你瞧，你在说什么傻话，我的好‘女儿’，你是要大逆不道要弑母吗？”
江虞歪着脑袋，一字一句道。
“你想被我灭了的话，我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虽然江虞的语气平淡，但是却让明月身体一怔。
她抿着嘴，帽檐下不知道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