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里的身影越走越远,阿昆将口袋中的小铁牌重新拿出来,指尖与铁牌弹撞,清脆作响,旋转的铁牌被厚实的手掌握住,黑色的眼眸如鹰一般凌厉。
回到房间mon将牛皮纸袋收好,看了眼时间,已经一个小时了,sam还没出来,敲门也没有得到回应,mon拉开浴室门,大惊失色,飞快地冲进去扑倒在浴缸前将整个没在水中的sam捞起来,“sam!?”
sam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眼光有些涣散,“mon,我好像动不了了……”mon扯过一旁的浴巾搭在肩上,将人一把抱起带回了床上,擦干了她的身体才感觉到她的体温有些不正常。
“sam……”mon拍着她的脸颊叫着她的名字,可是sam就好像失了神志一样,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路名,你有没有认识的家庭医生,sam好像发烧了。”mon给sam裹好浴袍,盖好被子,给路名打去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路名带着一名白人医生按响了酒店房间的门铃。医生检查过后给sam打了退烧针,又打了一针镇静剂,“她不像是受冷引起的发热,状态倒是有些像受惊,病人之前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了吗?”医生向mon询问道。
医生的话让mon皱了皱眉,“没有啊,刚才还好好的。我只不过就出去了一会,回来发现她把自己溺在浴缸里,她说她自己动不了,我就赶紧把她抱出来了。”
“溺在浴缸里?”医生的脸上写满了疑惑,“病人有过抑郁病史,或者其他精神病史么?”mon看了一眼眉头轻皱,抿抿唇,“她之前被绑架过,患过ptsd,最近发生一些事情,让她想起了不好的记忆,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
医生沉吟片刻开口道,“不排除有这方面的原因,如果一个人在受创伤之后突然受到猛烈的刺激,是很有可能诱发这种状况的。”
“这支针剂我留给你,如果六个小时之后,病人还没有退烧的话,给她静脉注射。”mon看着医生拿给她的小瓶针剂,上面是一串葡萄牙文,“这是?”“这是最新研发的药剂,专门针对这种情况的病人。”
医生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向她解释,“几年前我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