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您别吓唬我行吗?我肾疼。”
“瞧你那点儿出息!这刚五个你就肾疼啦?想当初……”
“道爷,我知道想当初您是朵儿大鲜花儿。咱能先说点儿正事吗?”
“说吧,嘛正事?”
“我想用丹火把郝老爷子身体里的弹片给炼化了,您看这能行吗?”
“嗯——问题不大。”
“可我就怕是把弹片给炼化了,可郝老爷子也让我给火化了。”
“你傻啊?你上回炼药怎么没把镇国鼎给火化了?”
“您是说可以把郝老爷子的身体当成丹炉?”
“对呀!”
“可郝老爷子都瘫了十多年了,功夫早就废了。”
“那不是还有镇国鼎呢吗?”
“道爷,我小年痴呆了。郝老爷子功夫都废了,又怎么从镇国鼎里吸取功力呀?”
“那不是还有你呢吗?”
“我?”
“对呀,你可真愁死我了!郝老头儿功夫是废了,但丹田可没废。当搬运工还用我教你吗?”
“得,道爷,我傻还不行吗?”
“这话我爱听。”
“可还有一个问题。”
“说。”
“就是这弹片炼化之后又怎么取出来?郝老爷子岁数大了,能不开刀尽量还是不开刀为好。”
“我教过你开刀吗?”
“没有。”
“这不结了。”
“您的意思是去大医院开刀?”
“我的意思是,郝老头儿一把老骨头了,你正好儿借着炼化弹片的机会,给他修补一下。”
“怎么修补?”
“唉,你真是五袋儿面蒸个寿桃——废物点心外加二百五啊。我也不跟你多说了,炼化弹片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道爷,还有个事,我得问您一下。”
见道爷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要去摸戒尺了,杨晓风赶忙转移了话题。
“说。”
道爷收回拿戒尺的手,转而拿起了茶杯。
“那就是……您会说鬼话吗?”
“找抽是吧?”
道爷放下茶杯,又要抄戒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