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你身上这么大酒味儿,没事吧?”
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驾的柳三爷问后排的柳岸月道。
“晓风喝酒走肾,他教了我一招儿出汗的。”
实际上柳岸月的两个腋下都已经湿透了,虽然没好意思说,但是心里却暗道:
这出汗还不如走肾呢。要是被外人给看出来,那可就尴尬了。
“爸,明珠新城一直都是你的一块心病,您真舍得卖吗?”
柳岸月问道。
“成于斯亦败于斯,心病的确是块心病。可如果我不砸出这个王炸的话,咱们一家三口能这么轻松的从老宅里走出来吗?”
柳三爷答道。
“那您的意思是韩家根本就不会接手这个明珠新城?”
“韩家家主可是有着摘桃的美誉,除非他钱多得烧坏了脑袋,才会去填这么个无底洞。”
“那爷爷和两个大爷岂不是要空欢喜一场了。”
“空欢喜倒是没什么,只要不把柳家赔进去就行。”
“既然有风险,那您为什么不阻止?”
“你和你妈都已经跟着我搬到余庆府去住了,我为什么要阻止?”
“那要是将来我能重启明珠新城呢?”
“我跟你爸也还住余庆府。”
正在开车的白秋月突然插了一句。
“大家看一下这幅画。”
津城美院附近一家画廊的工作室里,张红花将杨晓风的芦花鹰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这家画廊,其实是张红花一位已经毕业的学长开的。
除了教一些准备报考美院的学生,赚取学费之外,同时也是张红花等一些美院学生平时相互交流探讨的地方。
本来杨晓风是不想来的,但是有郝参军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在,所以也就只能跟着来了。
“这什么呀?鸡不像鸡鹰不像鹰的,谁这么脑残?画了这么个玩意儿?”
一个容貌气质都和张红花不相上下的女生,只抬头扫了一下张红花和她手里的画,就又继续画自己的画了。
“石梦晗,眼神儿不好就少说话!”
同样都是校花儿,张红花才不会惯着她。
“梦晗说得没错儿。这幅画明明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