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成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
“爷爷，你说得对，可是，就算咱们换一批人上去，他们也不见得能够迅速研究出什么玩意儿来啊。”
姜天皱起眉头。
这是搞科学研究，不是去菜市场买大白菜，这颗不好吃，重新买一颗就行了，那特么是研究，不是儿戏！
什么叫科学研究？
就是不断试错，不断积累经验，再根据失败的经验，重新制定检测方法。
杀杀杀，就知道杀，杀到最后，谁还会给姜家人办事？
就这一个月，姜家大院的仆人都换了四五批了。
“没关系，有的是人想跟我们合作，比如之前抓走楚国邦那批人，他们不是已经研究出一些成果了吗？”
姜文渊面露阴笑，“你记住了，在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想要长命百岁的人，人人都怕死，人人都不想死。”
“如果不是楚国邦功劳太高，其研究出来的项目太过耀眼，我是真想把他给抓来啊，有关楼兰古国的事儿，这世上恐怕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可惜了，上面一开始不信任他，否则，他的成就会更高，我们也能更早得到天外陨石！”
“爷爷，您要跟光明会的人合作？”
姜天却更在意这个问题。
姜天是军人，他知道自己现在做的很多事情违法，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只要夺得天下，将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老百姓能吃上肉，能踏实过日子，造反就造反吧，姜天心理上是能接受的。
可一旦借助国外势力，尤其是雄鹰国的光明会，姜天心里就有点膈应了。
这是通敌叛国啊！
这罪名一旦坐实，姜家将会被一辈子钉死在耻辱柱上，比秦桧还惨！
“跟谁合作都可以，只要能干掉陈家，跟谁合作不是合作？”姜文渊却是不以为然地摆摆，“当然了，为了保险起见，你可能要带人去一趟海外。”
“海外？是找小楠吗？有她的消息了？”姜天忙问。
“别提那个小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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