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有两种完全相同的颜色,一种叫晨,另一种是夕。
正如同当下的聂君元和沈天翔,看起来是一样的年岁,可事实上就像是傍晚和早晨的太阳,虽说是一样的颜色。但却向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要是怕死就赶快投降,可以饶你活命。我还有要紧的事,没时间在这里磨蹭。”
沈天翔在咆哮,若不怕那一双双观战的眼睛误会,他可真恨不得拔出火炎剑将这老鼻涕虫烧成焦碳,可聂君元依然还是懒得跟他讲话。
“先生!”
连一向稳重的木长者都不耐烦了。
“再走下去怕是要到你们大夏国的地界了,难道等走到安阳府(夏境内封国汝宁的首府,聂君元老家。)才肯动手吗!”
“跟上!”
聂君元是这个意思,可并没有讲话,却打出了一个绝妙的手势。
在海内但凡是学过骑马的人都看的懂,这是主人使唤奴才的套路,就好像过去在自家的封国一样。
沈天翔被气坏了,他的那张脸看上去血气充盈,那柄炙热的炎剑………
路
沈天翔拔出了火焰剑,那剑不断的在空气中变换着颜色和形状,直至和晨夕一样的颜色。
“小子还在等什么!”木长者在一旁怂恿。“他这样侮辱我神君的灵斗士,也用不着再讲什么道义。”
“你觉得我不是他的对手?”
木长者的话反而适得其反,沈天翔在白骨累累的古道就这样踏着前人的尸骨继续前进。
雪麒麟一直在紧跟着他们,是尸魔洞里的气息使他强大,奔跑起来竟然丝毫不逊于聂君元胯下那四蹄生风的坐骑。
“你不怕吗”
雪麒麟用的是旁人听不见的声音。
“毛孩子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聂君元逆风讲话声音很细,也同样只有他才听的见。
“毛孩子不假,可却不好对付!”雪麒麟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前方。“老实的讲我除了担心老兄你之外,还多少有些个期盼。
自从那次变脸之后(指有了成形的修为),我也跟着沾光渡劫有了灵性,直到现在没见你用真本事揍过人,当下正好开开眼见。”
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