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掀开年轻人的袖口时,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苍白的手腕上密密麻麻全是烟头烫伤的疤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泛着红肿。
年轻的女警员凑过来看了一眼,立刻捂住嘴后退半步。
“天啊…!”她小声惊呼,职业素养让她迅速掏出执法记录仪开始拍摄。
救护车来得很快。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门时,小心翼翼地解开顾斯年的衬衫纽扣,随着布料掀开,整个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顾斯年瘦削的躯干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纵横交错的鞭痕像蛛网般覆盖了整个背部,有些已经变成淡白色的旧疤,有些还带着紫红的淤血。
左肋处有一块拳头大小的烫伤,边缘已经发炎溃烂,最令人心惊的是腰侧疤痕,深深嵌入皮肉,明显是被人用小刀割出来的。
“这…。”经验丰富的老医生手抖了一下,听诊器差点掉在地上。
他迅速指挥救护人员将顾斯年抬上担架,转头对警察说:“这些伤最久的至少有十几年历史,最近的不会超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