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扯的人马一露面他就知道机会还是有的,对方只是比自己人数占优势,火力方面并没强到哪去,他好歹在军营里混了几天,对枪支的养护多少有一点常识,那两把长枪因为距离较远,他实在看不清楚,但是高三扯腰上那把驳壳枪他已然心中有了数,都他妈的锈蚀那个逼样了,还拿出来吓唬人?他敢打赌,那玩意儿连击锤都掰不开。
所谓擒贼先擒王,周泰安别的没有,就是胆大,他一直拿着那些铜板和胡子头胡诌八咧,目的就是接近他,一旦事情不可调和,先拿他当人质,只要拿下他,他的那群手下还是问题吗?
事情的来龙去脉写起来麻烦,动作起来却不过电光火石之间,有枪顶在头上,高三扯尽管不情不愿,也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去赌对方的胆量,只好呵斥小弟们缴械投降。
大山子和老海子先将那两把长枪拿过来,至于什么斧头镰刀之类的东西,都被他们远远的扔进山沟里。
“果然如此!”周泰安将高三扯腰上的驳壳枪扯出来,用左手摆弄了一番,他惊奇的发现,这把枪正如他所料的那样,不但击锤和扳机都锈得扳不动,就连弹匣都不翼而飞了,这纯纯的就是一个唬人的玩意儿。
“你们那两把啥成色?”
“我靠,这伙人真他娘的可怜,老套筒这枪管子都锈透亮了,那把水连珠有点锈不多,可是没子弹。”大山子检验过后告诉周泰安。
周泰安一时无语,这伙人的胆子还不小,三件家伙都是唬人的,这装备还敢牛逼轰轰的打家劫舍,还敢毫无防备的走到自己的面前,只能说他们无知者无畏了。
“都他妈是唬人的假家伙?这样也敢做买卖?你们还有没有点职业素养了?”周泰安不甘心的咆哮了一声,吓得高三扯一缩脑袋,对面骡车上的张开凤突然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旷的山林间格外清脆,她一手指着周泰安,一手捂着肚子,笑声越来越大,甚至笑得从骡车上跌在地上,这才止住笑声。
周泰安一开始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发笑,后来突然醒悟,自己腆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