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无奈叹息，语气肯定：“蒲先生，你在监视我。”因为他并没有告诉老蒲他和小武一起来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赶紧去救人吧。”
陈睿没辙：“小武 ，快。”
等他们赶到废弃工厂时，就看见晕了过去的杀手。
“头，他们有枪！”小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杀手手中的枪很震惊。
“他们已经昏迷了，你去回收他们的枪，把他们绑起来。”
“好。”
“正义，宋正义，你别死了吧。”
“你才死了呢。”宋正义捂着流血的肩膀走出来：“这么久没见，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看到宋正义还活着，陈睿松了一口气，抬眼又看到飘在宋正义上方的东西，心又一提。
“呃，那个，你要不要先过来？”
陈睿忍不住瞟了苏强一眼，就这一眼碰巧和苏强对上眼了，即便他立即挪开眼神，苏强还是能飘到他面前。
“你看得见我吧。”
“……”看得见也装看不见，陈睿不禁屏住呼吸，开始冒汗了，怎么办，枪对鬼也没用啊。
“你看得到我的对吧。”苏强打脸凑近陈睿。
陈睿内心狂喊：太近了！太近了！
“哦，我不是要吓你的，你是陈警官吧，我是蒲先生的人，啊不，鬼。”
“蒲先生，你是……”
苏强点点头：“是蒲先生让我来保护宋警官的。”
“蒲先生，阿睿，你说的蒲先生是叫蒲留仙吗？”
“嗯，对啊，蒲先生是叫这个名字吗，这不是他的笔名吗？”陈睿这时才发现自己好像并不熟悉老蒲的名字。
“我也认识一个叫蒲留仙的男人。”
“就是同一个人。”陈睿看了一眼宋正义的肩膀：“不说这么多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万幸，宋正义伤的并不深，取下子弹后，只需静养。
“阿睿，现在可以跟我讲讲那位蒲先生的事吧。”宋正义直觉这位蒲先生非常不简单。
“这个嘛……”
陈睿简明扼要说了目前能说的。
宋正义也不傻，很快结合了所得到的信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