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一道苍老的声音率先迸发，是青囊殿主：
“还真，你是不是炼药出了差错，走火入魔了？”
朱还真一愣，立刻道：“没有啊，我没有走火入魔。”
“那你怎么会说更换支持之人，改投凌霄山新贵这样的话？”
“又或者你认识这新贵，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双方是不是有什么利益关联？”
青囊殿主这一连串的追问，让朱还真的脸庞微微一红：
“关联，其实、没、没什么……关联。”
她本就不是伶牙俐齿之人。
何况按照宁天所说，“张正”和牵机殿还真的算有“利益关联”。
此时被青囊殿主一口咬出来，她就有点说不通顺。
见朱还真如此，青囊殿主胡子一翘，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来朱殿主的确和此人有什么关系了。”
“不，不是……”
“不是？”青囊殿主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石壁，难听得很：“那为什么说话吞吞吐吐？”
“还真，你虽然实力不济、年岁尚浅，但到底是牵机殿的殿主！”
“你是青木宗的人，应该一心一意为青木宗着想。”
“可千万不能因为什么关系，就坑害青木宗啊！”
青囊殿主这一番话，分明是把朱还真往坑里带。
朱还真想要解释，却又口舌不灵。
她最后一咬牙，索性直接道：“我这人嘴笨，说不清楚。”
“我……我可以让我师弟来说！”
这件事，宁天也提点过她。
本来这次“五殿会议”该由宁天来说的。
可青木宗规定了参会者必须是青木宗的高层。
宁天这个牵机殿的真传弟子，还不够格。
因此，宁天只能把一些说法教给了朱还真，让她来说。
可朱还真到底不够口齿伶俐，她此时看向青木老祖：“老祖，我请求让我师弟来说。”
青木老祖还没表态，青囊殿主立刻就冷笑反对：“这五殿会议向来是青木宗最顶级的会议。”
“绝对不是普通弟子能参与的。”
“还真你的师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