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睡意都被火气烧没了。
小狗黏黏糊糊地又靠了上来,“姐姐我喜欢你……”
他的手又覆了上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一动也不敢动,什么也不敢摸,什么也不敢碰。
江淮月气得止不住笑,她猛地睁开眼,身边的温词安睡颜恬静,现在看来,另一半太过纯情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她需得想个办法,把他撩得欲罢不能,然后诱惑他,和他快乐地酱酱酿酿。
机会很快就来了。
江淮月把那个神经病同事对她做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老板,一个业务能力极强的销冠,一个摆烂等死的咸鱼,鬼都知道怎么选。
老板痛心不已,“哎呀,小江啊,遇到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呢?我现在立刻就把他开除,别不开心了。听说你交男朋友了?给你放两天假放松放松。”
江淮月快乐地提前下班了。
当天晚上,温词安就从地下室搬到了江淮月家里,他把衣服放到衣柜的那一刻,突然觉得眼前就如做梦般虚幻。
见某人愣在衣柜前,江淮月靠着衣柜门问他,“怎么了?”
温词安老实地回答,“我好像在做梦。”
他扯江淮月入怀,声音隐隐透出几分害怕,“我没想到我有今天,我居然真的能和姐姐在一起,姐姐,我很快就会还清家里的欠款的,还清后,我就攒钱和你结婚。”
他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嘛,姐姐,你再等等我。”
江淮月默默在心算,还清欠款,再攒钱结婚……那岂不是几年之后了?
几年之后?
几年后,她的新鲜男大还有没有腹肌都要另说了,品质可能保证不了啊。
她看向衣柜深处的装备,冷冷一笑,她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想要的必须马上得手。
于是一场短暂又漫长的拉锯战开始了,江淮月总能从衣柜里翻出一些性感魅惑到至极的衣服和装备。
战况最惨烈的时候,温词安捂着流血的鼻子缓了一个晚上,他小腹处仿佛有火焰在烧,她……她怎么能这样?
江淮月手忙脚乱地给他拿纸巾擦鼻血,她也在想,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温词安的原则被不断冲击着。
每每日后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