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什么防备心?”小狗生气得莫名其妙……
江淮月抠了抠脸颊,温词安懒懒地步步紧逼,她连连后退,后腰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她似乎已经退无可退了。
她回头看了看,是桌子,再转头回去的时候,温词安刚好把他的手搭在她背后的桌子上。
欸?
这是啥?
壁咚?桌咚?
“姐姐,我也是一个男人啊,你……”
他垂眼,眼中的情绪翻涌着,江淮月发丝尖上的水珠滴到她的衣服上,胸前的布料都已经被染湿了,隐隐透出肉色。
精致的锁骨上的水渍反射着客厅的光,水亮亮的一片,温词安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你为什么不戒备我呢?”
他有种直觉,就算他过分一点,姐姐也不会生气……
湿润的黑发贴着她的脸颊,蜿蜒曲折如同山路一般,他的心颤了颤,他不甘心,不甘心让做她生命中的过客,他刚刚伸手碰到她的脸。
江淮月还没躲开,他自己倒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猛地把手收回来了。
温词安比江淮月还要紧张。
被堵住的江淮月干笑两声,见眼前人半途而废,伸手想推开他,结果温词安就像是和她赌气一样,任她怎么推都推不动。
江淮月讨厌拖拖拉拉,她在思考遵从内心直接强上的可能性。
两个人同时沉默,拖过了这么久,温词安以为江淮月会生气的。
但姐姐……她似乎挺享受的,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看错了。
假装推开,实则悄咪咪摸胸肌的江淮月眼中露出了满意之色。
卧槽,手感好好。
她一句重话也没说,连手上的力气都很小,好像在做无声的邀请。
温词安吞了一口口水,之前喊江淮月姐姐的时候,嗓子总是下意识夹着,但现在他似乎夹得太过了,亦或是刚刚好。
他的声音很沙哑暗沉,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姐姐,如果你讨厌我的话,也可以推开哦。”
他的嘴一点一点接近江淮月。
眸光一闪,江淮月微微张开嘴,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