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被气到失去语言逻辑了,那一句气死了,反反复复不停的被提起,愤怒冲上脑门,蒋海月被气的只想笑。
她把包甩到地上,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我真的要被气死了,那个贱男人,狗东西,啊……”
一想到大晚上叫开锁师傅来换锁,肯定是要花几大百的,她就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这都是什么事啊?
而且这个小区根本就没有监控器,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向他,但那个贱人自己撞了上来,他刚好卡着点,给她发了一句消息。
回不了家了吧?
江淮月现在恨不得拿着胶水跑到他家,把他的钥匙眼也封起来,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混账住在哪里……
更生气了,胸膛仿佛是要炸开一样,霎时间各种情绪激烈地交涌着。
真该死啊,怎么遇到这种人了?
“好贵,换锁好贵,”她保持着望天花板的动作,整个人变成了雕塑,忽的一下她脑洞大开,“要不然我从窗户爬进去吧?如果从里面开门再换锁的话,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啊……”
但她住在五楼,说实话,从外面翻窗还是有些危险的。
一旁的温词安被吓得连忙说话,打断她的奇思妙想,“啊?姐姐你冷静点。”
她是疯了吗?
江淮月还是气,但现在她理智尚存,那个想法如流星般划过她的心头,并没有带走她的冷静,“我跟他势不两立!我要被气死了,我真的要被气死了……”
她呢喃着,最终妥协似的蹲在墙根,“……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开锁师傅。”
她好心疼她的钱。
这时,头上响起一个声音,“姐姐,其实我学过开锁。”
“你为什么会去学那个东西?”
温词安有些羞赧,“因为开锁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赚几百块,很暴利……”
江淮月哑住,不是,你又有跨国家教,又会开锁,还踏马哒有个实习工作,你是有多会赚钱啊?
我居然资助了这么一个人?
她刚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