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桐岭镇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也可以类同于卷笼村。那余老爷晓得自己有邪修曹亦撑腰,认定王法罚不了他,自身又无足够的道德对其约束,因此才如此的嚣张恶毒。”杨羽耀接着传音道。
“不过除了余老爷,镇子里大多数人还是很好的。”李奉知小小声地说道。
“确实是如此。”杨羽耀颔首赞同,继续传音道。他使用传音,倒不是因为担心这部分谈话被旁人听了去,他和李奉知现在说的这部分内容就算被他人听去了也没什么问题。
杨羽耀使用传音,主要还是现场太过于嘈杂,直接说话的话,太费劲。杨羽耀自己又不是那种大嗓门的人,或许是受那副不好的身体的影响太多,多数情况下,他说话轻声细语的。一般环境交谈,倒是可以让他人轻松听清楚。
但在这种环境里,杨羽耀就会觉得他如果直接说话要让其他人听清楚他的话,就需要扯着嗓子喊才行了。不过他还挺庆幸大家现在主要都在讨论这场比赛,这可以让他在这样人们纷纷离开会场,周围都是人的时候因为自己像个没有存在感的路人而感到松弛。
不仅如此,贺乾清一直环着他的肩膀护住他,避免其他人靠得太近,同样给与杨羽带来了许多的安全感,让杨羽耀能够更加的放松。
“我认为,桐岭镇的人们能如此,奉知你爷爷,李老先生功不可没。”杨羽耀传音道。
“爷爷?”李奉知有些诧异。
“嗯,奉知你不是说过,镇子里面大多数人都跟你爷爷学习过读书写字吗?人判断对错的观念,人的道德,是可以通过在这样的学习过程中形成。所谓教书育人,首先教育的,理想状态下,应是作为人的德行。”杨羽耀解释道。
“但若为求金榜题名,为了当官加爵,功利心会使得许多读书人忽略掉这部分,或只停留于表面,而不入心。反倒是像桐岭镇镇子里的人们这样,学习出于兴趣,并不怎么追求科考的人,反倒是会把如何做人的部分学到了心里。”
“那卷笼村的村民,算是因为没有像爷爷那样的人,所以民风如此恶劣么?”李奉知问道。
“嗯,我认为确实可以这么认为。一个村子,如果有一个重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