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贺家的其他人对她也不错,但他们与她的关系在她看来太遥远了,她无法依赖于他们。毕竟她这种情况,相当于自己家的人都没有了,只剩一些远亲。
很多情况下,这些远亲这种时候都开始翻脸不认人,开始试图夺家产了。只是贺家不屑于欺负一个寡妇罢了。
“应当是。”贺乾清也如此认为。
“师尊,你们家族有过这样打妻子的人么?”杨羽耀好奇地问道。
“嗯,我想想,好像是有一个,但我不记得他与我是什么关系的了,我就记得他因为砸伤了他夫人的头,被身为家主的我祖父拿鞭子抽。”贺乾清回想了一会儿后答道。
“后来我祖父还让那被打的夫人接过他的鞭子接着抽那个人来着。然后那个女子一边抽一边哭。”
“哇。”虽然贺乾清未曾同杨羽耀形容过他祖父的长相,杨羽耀却在贺乾清所讲述的一个个与那位长者有关的事件中,渐渐在脑中里勾勒出了一个极其严厉,眼神锐利的老者形象。
杨羽耀的脑子甚至还将贺乾清战斗时的眉眼也融入到了这个老者的形象里面去了。他这么想着,并将这个形象,用灵力勾勒了出来。贺乾清看着这个只有肩膀以上的灵力造画,震惊到瞳孔收缩。
“小耀你是如何在我不曾描述过我祖父的模样的情况下,将他的形象描绘得如此形象的?”贺乾清诧异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脑子他就这么想了。”杨羽耀如此答道。